在「水天」，達摩祖師與盧師尊，正式的面對面，正式的對話。
達摩祖師問我：
「盧師尊，魚在水中，以水為命，卻為何死在水中？」
我答：
「我在娑婆世界，以空氣為命，一樣會死於空氣之中。」
達摩祖師說：
「如是，如是。」
我說：
「蒼天，蒼天。」
達摩祖師問我：
「盧師尊見到佛陀否？」
我答：
「佛身充滿於法界，當然隨時隨地可見。」
達摩祖師問：
「佛陀對你說什麼？」
我答：
「識得你。」
達摩祖師追問：
「識得你什麼？」
我不答話，做了一個「金雞獨立」的姿態，左手持蓮花，右手說法印。
然後我再說：
「我是不生的生，我是無說的說。」
達摩祖師大驚：
「盧師尊，今日我印證你，正眼法藏，涅槃妙心，釋迦牟尼佛的證悟，與盧師尊的證悟，無二無別。」
達摩祖師又說：
「這是佛陀的無上智慧，如今，盧師尊也一樣證得無上的智慧，佛陀、達摩、盧師尊，完全不二。這是最高的智慧，沒有比這個智慧更高的了。」
達摩祖師再說：
「你有彌勒菩薩的《通天之書》在心中，何不看看上面寫了什麼？」
我內觀。
上書一句：
「佛陀未曾出生。」
我一看，大喜，明白，一清二楚。
達摩祖師說：
「當今之世，你的智慧已是第一，無人能及，妳是當今的第一祖師。這世界有你在，所有聖賢要全部涅槃了，何況那些活佛、大師、上人。」
我說：
「一時演化而已。」
達摩祖師說：
「這無上的智慧一得永得啊！」
我說：
「不敢。」
達摩祖師說：
「我們的見面，是以幻見幻，以『水天』為因緣，我的印證是幻，你亦知道，你是幻生。」
詩曰：
見面無時空。
證悟無西東。
原來全是幻。
苦樂夢魂中。 |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