汝州,西院,思明禪師。
僧人問思明禪師:
「如何是伽藍?」
思明禪師答:
「荊棘叢林。」
又問:
「如何伽藍中人?」
思明禪師答:
「獾兒貉子。」
僧人又問:
「如何是不變易之物?」
思明禪師答:
「打帛石。」
又問:
「如何是臨濟一喝?」
思明禪師答:
「千鈞之弩 ,不為鼷鼠而發機。」
又問:
「和尚慈悲何在?」
思明禪師一聽便打。
(諸位,我寫上這一段對話,是有因緣在的,這一段對話,剛好與我的「逃之夭夭」有 關聯,如果仔細意會,真的是至要、至要。)
一名女子至我處。
女子問我:
「如何是男女中事?」
我答:
「苦。」
女子問:
「苦中作樂如何?」
我答:
「男人女人。」
女子問:
「男女之事可有不變易的?」
我答:
「夢裡尋。」
女子問:
「盧師尊何不入流?」
我答:
「不為羅剎而動情。」
女子問:
「盧師尊何不慈悲慈悲?」
我答:
「若存若亡。」
(我的回答,可以對照僧人與思明禪師的對話,均有甚深的法義。我明明知道,感情之事,從古至今,從無不變易的。我也知道,慈悲之事,虛懸在虛空之中,大家從這當中,思明法義及法旨,即可明白一切。其實這一切也從未發生過。)
*
有女子,給師尊供養紅包。
紅包內,有旅店的房間號碼及鎖匙或磁卡。上寫幾個字 :
身供養。
盼師至。
這一類的「紅包」有數十個,這些紀念品,我全收了起來,珍藏於祕密之保險箱中,封印封印。
我旋收旋忘。
問我老和尚何不慈悲慈悲?
我答:
「該打!」
女子錯了嗎?
我錯了嗎?
全是錯、錯、錯。(第一義)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