釋迦牟尼佛與我漫無目的的舉步，一會兒走在高山頂，一會兒走在大海上，一會兒在城市聚落，又一會兒在荒郊野外。
佛陀問：
「你往後，欲何為？」
我答：
「有一個人，是最不長進的，這個人就是我。」
佛陀問：
「憑什麼不長進？」
我答：
「就憑這箇。」
佛陀問：
「這箇是什麼？」
我答：
「無得無失。」
佛陀問：
「你除了無得無失之外，還有別的嗎？」
我答：
「除了無得無失，那裡還有別的。我甚至連無得無失也不說。」
佛陀問：
「那現代佛教徒在做什麼？」
我答：
「功利。」
「什麼功利？」
「佛教教團均在擴充版圖。」我答。
「你為何不擴充版圖？」
我答：
「我根本看不什麼版圖！」
佛陀說：
「如是！如是！」
佛陀問我：
「你是真佛宗的宗主嗎？」
我答：
「不是。」
佛陀問：
「你既然不是真佛宗宗主，又創辦真佛宗做什麼？」
我答：
「一代時教而已！」
佛陀問：
「一代時教又是什麼意？」
我答：
「才知不是宗主。」
佛陀說：
「就憑你這一句話，你才是像一位祖師。你為何不學我拈花？」
我答：
「佛陀已拈過了！」
佛陀問：
「你為何用金雞獨立？」
「佛陀用手，我用身。」
佛陀問：
「你還繼續說法嗎？」
我答：
「是。」
佛陀問：「為什麼繼續說法？不累嗎？」
我答：
「說不明，說不盡。」 |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