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佛,我是「紅冠聖冕金剛上師」。
在道,我是「玄鶴道長」。
佛與道,前者傳自印度,後者是得自中國。佛與道有等次的差別嗎?有高等與次等的差別嗎?執著的人說,佛是正,道是邪;佛是究竟,道是非究竟;佛是高等,道是次等。
但是,我心靈中有極深極深的震撼,這表面上的形勢,僅僅是一般研究者的掠影,是一種執著,是本位主義,竟然是膚淺的見識。印度來的佛,才是正統,中國原有的道是「外道」?這是膚淺的見識!
佛與道,同樣是以靈性去體會宇宙的至上意識。其實──
佛──宇宙至上意識的別稱。
道──宇宙至上意識的別稱。
祇因,一個投影在印度,而稱為佛,一個投影在中國,而稱為道。佛道同樣是瀰漫而充滿在天地之間的「至上意識」。
人們因修持角度的不同,地域不同,名稱的不同,種族的不同,境界名稱的不同,就起了分別心。
境界的等差,確實是有的,佛、菩薩、金剛、羅漢就有境界的等差。而道也有境界的等差,如金仙、天仙、地仙、鬼仙,也是境界的等差。這要靠每一個人去修持,領悟愈高的,其境界愈高。佛與道都是一種修行,去體會去融入,就愈明白的清清楚楚。
我,當我明白了天性,知道了「宇宙至上意識」,我正在涅槃與寂靜的至高心靈中,我知道什麼是絕對的,原來佛就是道,道就是佛,若說佛就是莊嚴,那麼道就是神聖,在最高最無上的境界,是絕對的真理,都是「無生無滅,不增不減」的。
佛與道是什麼?是一張紙,是一片瓦,是一堆糞,是木頭,是一塊錢,其實都是,也都不是,根本是無法模仿,也無法抄襲的,去崇拜也找不到它的實質,所以崇拜就是「迷信」,實際上的接觸就是「正信」。佛與道不是名詞,而是真理的化名,是至上而無上的,有接觸與融入者,才能得到安寧和享受。
如何用一句話或一段文章去解釋佛與道,我認為那是不可能的,凡是寫出來的,或說出來的,均無法「中」的,故佛是「不可說」,道是「非常道」。
若去形容佛與道,那簡直是無法想像的,將所有文字中的偉大形容詞全搬出來了也無法形容,像莊嚴、浩瀚、無上、神妙、入微、和諧、寂滅、崇高、至上、深邃、純淨、平和......等等,雖然祇是一方面的象徵,但已經令人神馳而嚮往之。
由於我得到融入的印證,所以我深深的明白佛,也深深的明白道,當我融入時,我就體會到,更能肯定,一切有形有相,全是無形無相的演化,佛與道不是兩樣,也不是重疊而生,而竟然是一個原點,老天爺!竟然是一個原點。
我變成對佛沒有概念,對道也沒有概念,所有修行的技巧,並不屬於佛,也並不屬於道,那些佛法及道法,全長靠有天才的人去創造的,天才的人創造出來,叫眾生去體會的。
每一位實修的人,去學習佛法及道法,於是有了技巧的分別,但真正的靈性,要去體會,去融入,這才是活的。我說,佛法及道法均是死的,融入的體會才是活的,是一種「變神」,是一種「自性的超越」,這樣才能明心見性與自主生死。
我知道,我已經捨棄了一切的佛法與道法,我不必再接受技巧及修法的材料,就算是銅牆鐵壁均無法拘束住我,傳統的佛教道教及一些儀規形式均無法束縛我了。我與宇宙至上意識打成一片,永遠的相處一起,成了一個永恒的形式,一個成了佛的人,一個成了道的人,成佛就是得道,什麼都無法束縛住。
佛是自由自在。
道是無所不在。
佛即是道,道即是佛。
開始學佛法及學道法,必須是有技巧的,這是修法的儀軌,但必須從儀軌之中去吸取靈性與神韻,這就是技巧是死的,體會變化是活的。修法的人,苦修技巧,苦練技巧,到最後會發覺這當中有生命力,有宇宙意識的力量,將自己的生命力完全與至上意識力合一,就是真正的佛與真正的道。
最可憐的是一些學佛者,抱住佛就是佛,道就是道,抱住佛法一堆死東西,用不成熟及低劣的祈求,去求佛欲成佛,那是非常貧乏的小心靈,呈現的是不成熟的執著及庸俗的技巧,墨守成規,與人學樣,那樣的人,怎可能成佛證道。
成佛的技巧(佛法),證道的技巧(道法),都是有宇宙至上的意識在其中,領悟出來,須要心靈的深入,須有特異的體會,有特殊的氣質,不單單是死的「佛法」與「道法」。
我「紅冠聖冕金剛上師」「玄鶴道長」經歷了很多辛勞和痛苦,我經常在死亡的邊緣掙扎,我終於明白,學佛學道,從佛法及道法的死東西中,尋覓出特殊的至上意識,用靈性去配合靈性,這樣子的合一與融合就是最重要的證悟妙法。
崇佛貶道,那是絕對的錯誤。
崇道貶佛,那也是絕對的錯誤。
因為這些可憐的人,簡直太荒謬了,他們想把宇宙至上意識,用刀子來瓜分,從宇宙至上意識之中,刪除某一部份,他們根本就不知道,這時一種褻瀆,是一種錯的虔誠。那不是一般人所能領悟,也不是觀察力能達到的。
成佛就是證道。
證道就是成佛。
全靠融入及變神去合一。
佛法是莊嚴的,道法是神聖的,一印度一中國,佛法與道法,大同而小異,祇是技巧的小差異而已,真正到了最高點,佛道全是宇宙至上意識的投影,是分光分色,到了圓圓果海,原來得證的是佛,也是道,無二差別啊!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