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約在一九八四年的秋天,中秋節左右的一個傍晚黃昏。我在美國華盛頓州西雅圖市的北方,一個叫「巴拉」的住宅區,一棟古老的米黃色屋子裡的頂樓小閣,我把它取名叫「靈仙閣」。
我在「靈仙閣」禪定。經過多年的禪定的練習,我一向能維持「毗盧七支坐」,毫無不適之感。
像往常一樣,我用完全呼吸,「細」、「慢」、「長」。我將意識的力量,貫注在「下丹田」。人身上有三丹田:
上丹田--天心。
中丹田--心。
下丹田--臍下四指處。
我專注於下丹田一陣子,突然有一種奇異的感覺產生,那種感覺是實有東西在蠕蠕而動。
我觀想三脈交會處的下丹田,是用「明、紅、熱」的半「阿」字。「 」。
下丹田奇特而舒適的蠕動。
突然,我感覺那蠕蠕而動的東西,已經向上擴昇,這種感覺難以形容,就如同溫度計的水銀向上爬昇,但沒有那麼慢。又像游離的蛇,在體內向上爬,或者是「火燒屋」。
我的身體如一屋子。
火把我全身燒了。
這個時候的覺受,真是前所未有,是一種難以形容的亢奮、一種舒適的狀態之中,這是非常不尋常的覺受。
「啊!這就是法味,這就是法味。」我的心中吶喊。
這「法味」像什麼?實在無法說明,原來就像「精子通過小小管道時」,那種一陣又一陣的酸酸麻麻的快活。
這時,我終於明白了:
禪定的「大樂境界」的法味,與世俗人男女的欲樂,竟然是如此相似相像。而其中唯有如此差別:
禪定的法味是「內火通脈」而產生。
俗人的欲樂是「精子通管」而產生。
我實實在在的告訴世人,當時,我感覺到自己全身有點暈眩,但全身舒暢,渾身輕飄飄的如騰雲駕霧,祇是沈浸在一片快樂的覺受之中,不願中止。這大概就是佛法的「輕安」狀態了。
後來,我知道這個境界,是密教的「大樂境界」,很多大成就者,均通過這種境界的,而此境界,仍然在「欲界天」中而已。
這「大樂境界」的法味,會使行者猶如飄浮在虛空之中,會覺得全身的肢體全部舒解,就像剛洗完熱水浴般的輕鬆,這種處於亢奮、快樂的狀態,不會一剎那消失,而是要等到出定的時候,才會消逝無蹤。
我在得到「大樂境界的法味」之後,我用平常我調息的方法,上到「黃庭」,下到「幽闕」。
「黃庭」--眼目。
「幽闕」--腎臟。
我再用「玉池清水灌靈根」。
什麼是「玉池清水」?在密教稱為「菩提心月液」,在道家稱「天庭水」,我引這玉池清水與丹田內火互相融合,這就是密教的「紅白相合」。
紅--丹田內火。
白--菩提心月液。
坦白說,我得「大樂境界的法味」,並非我讀禪經的書,而是我有先天的淵源,蓮花童子轉世,再加上無形靈師「三山九侯先生」指點,道家清真道長密授,蓮華生大士傳授密法等等。如此才經歷了千萬行者嚮往而無法達到的境界。
我在一九八四年,已證得「大樂境界法」的神妙之門,我的心激盪不已,但,蓮華生大士告訴我:
「我祇是禪定的第一步,是氣形周遍的現象,在這裡面有很多傳奇迷霧,須要有明師指點,才能繼續修持,如果光是如此大樂境界,仍然在欲界天中而已。」
果然,在「大樂境界的法味」之中:
我看見--
戴玉珮金璫的仙女下降。
自己化為嬰兒。
有很多三景之妙,九變十化之精。
然而,我通過了 「大樂境界」,不迷戀法味,對細微無形的「欲樂定」,不止不昧,我走向玄深大妙遠的路途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