應邀到一家門面頗大的公司,公司名叫「West Coast」,其總裁,也就是總負責,叫「吉米‧傑」,這家公司有自己的餐館,生產一些鋁製品,在世界各國均有分公司。負責人請我至,主要是聽聞我的名聲,(美國波音飛機公司的人介紹),要我用「第三眼」看看他的幹部。
第一個站在我面前的人,是一位白皙金髮,面貌飄逸的紳士,他自稱叫「史蒂‧哈美克」是這家公司的總經理,他的「英語」非常的標準,長長的腳,站在我面前,比我多了一個頭,我們伸手握了一下,我注視他身上的靈氣(靈魂的顏色),是活潑的粉紅色,四處迸射著光芒,他的眼神帶著不穩的輕佻。
他走之後,我對「吉米‧傑」說,你的總經理是一位標準的快樂「花花公子」型,心地是善良的,但對於事業祇放入五十分的力量。他不會為你的事業操心,他祇為今天的遊樂而操心,他很會換女朋友的。
「吉米‧傑」嘴中含著大煙斗,笑了笑,說:「一切如你所料,他是花花公子俱樂部的成員,快樂是他的天性,女朋友常變換,目前約有七個吧!但是,我欣賞他的心地善良,雖不認真於事業,但人緣好,不會盜賣東西,出賣主人,這傢伙就有這樣的一點好處。」
第二個出現在我眼前的,是一個打扮著整潔的女子,約五十幾歲,臉上有一點皺紋,用粉飾把它補了些,眼睛是藍的,但略帶淺灰,也是金髮,但頭髮已有些略白了,她向我點頭招呼,略帶微笑,笑起來有酒渦,可見年輕的時候,也是一個美人,她穿了綠色上裝,牛仔褲,上裝有絲帶結。「吉米‧傑」告訴我,這位是他的女秘書,名字叫「安妮亞」。我注意她身上的靈氣。她是白色但略兼點灰色。
我說:「這是一位很正派的女人,因此她的靈氣是白色,但是她活的並不快樂,在她的靈色之中摻入灰色的憂鬱,代表著有著凶事發生,你可以相信她的言行,及負責任的處理一些業務,但何不幫助她,使她脫離憂鬱。」
「吉米‧傑」說:「你的推斷真令人驚訝,她確確實實是一個好人,但她的憂鬱是無法去除的,上個星期,她的先生才車禍喪生。」
第三個進來的,也是一個女人,姓名叫「亞里」,這是這家公司的會計,她長得很美,五官很清秀,一進來就很隨便的坐在「吉米‧傑」的大桌子前,她穿牛仔褲,花色襯衫,臉色桃紅,對我「嗨」了一聲,就同「吉米‧傑」聊天起來。我注意她身上的靈氣,她身上的顏色是桃紅色,生活是較浪漫的,但是在桃紅之中有二條裂斷的痕跡,我又仔細發現,她的顏色中閃耀著並不真誠而虛偽的跳動色調。從靈氣中顯示,這位美女,才是十全一位危險的人物,她的虛偽與造作,全部是假的。由於我的發現,我考慮是不是應該向她的主人報告,因為這樣一個危險的人物的存在,對一家公司的存在一定會產生了影響與侵犯,假如我的看法無誤,「亞里」具有破壞性,若掌握公司的會計大權,勢必對整個公司的營運有影響。
她走了之後,我對「吉米‧傑」說:「請原諒我這樣對你說,但是這是很嚴肅的,這個『亞里』是危險人物,她的表面是笑,但內心卻是恨,她具有不誠意的跳動色調。同時她的生活太浪漫,有二條裂縫,顯示她曾經有二個胎兒,但現在卻不見了,不在人間了,你應該注意的是她。」
「吉米‧傑」的臉色很激動,他握我的手:「謝謝!Master,你已經一切都看出來了,她確實有二個胎兒,一個是她前夫的,一個就是我的。但是胎兒都拿掉了。」他很真誠的,又說:「但是,她一心一意想著我的財產,又同我公司的外務經理有了勾結,外務經理叫『晚肯』,兩個人在金錢上同商品上大動手腳,這樣事我早就覺察,但一直拿不到確實的證據,『亞里』是我的情人,我很矛盾,不知如何做才好?」
我說:「侵犯是必然的,我屢次預測,屢試不爽。我看你快刀斬亂麻,不要迷戀了。」
他說:「好。」
我問:「『晚肯』呢?」
「他出差,到歐洲去了。」
再進門而來的是商品經理,叫「列根」,巧的很,同美國總統「雷根」是同名,是個很有努力幹勁的人,頭髮黑色,父親是義大利人,母親是美國人,有著黑灰色的眼睛,人很善良,其靈色的光是藍色,強而有力,一個肯用心思肯上進的三十歲青年,我一直讚美這個青年的。
再進門而來的是一個組長,是工頭一類的人物,姓名我翻譯為「拜替」,四十多歲,捲髮,頭髮介於紅與灰之間,講話的聲音很粗,這個人穿著短袖,手臂上的毛又粗又灰,下身是吊襠的工作褲,他的手一隻搖晃著,另一隻手插在口袋之中,褲管鬆鬆的,他不像一個勞工,因為工作褲上一點灰塵也沒有,同時穿著發亮的大皮鞋。「拜替」同我握了一下手,我們聊著西雅圖的天氣,同時我注意他身上的「靈氣」,這小子全身佈滿灰色的氣,而且這灰色的氣也呈現不穩定,不誠意的波動,就像灰色的浪濤一樣。
我告訴了「吉米‧傑」。
他說:「這位組長,可以說是工會派在我們公司的間諜,這裡的一舉一動,全由他一個人向工會反應,上次的工人示威也是由他領頭的,你知道,在美國這樣講民主自由的國家,有利也有弊,工會同勞工是站在一個陣線的,勞工有一點不滿,工會便替其出面,勞資雙方勞民傷財的上法院去打官司,這是資本主義社會的必然現象,公平與否?很難說。不過你又說中了,他怎會對我這個老板有誠意呢!他是工人的頭,工會方面的人。一切工人的調度全由他來處理,祇要勞工心平氣和那就萬事OK了。」
接著,我又看了很多很多人的「靈色」,我一一分析給「吉米‧傑」聽,他的結論是非常的好,簡直好的不得了。我把一切所看的人的經歷及其念頭行為全部一一說中了,這對我來說,是非常簡單的問題。但,對一般世俗人來說,那就認為不可能了,初見面,就要說出這個人的過去,這是第三眼的「觀氣」,其實「觀氣」是看「靈魂的顏色。」
我曾經看我一個學生身上的氣,他身上的氣非常「混濁」,這是畜生的氣,我不動聲色的注意我這個學生的行為,原來他正幹畜生的行為。我同他見面的時候,祇略略的點醒他一兩聲。但是他無法了解我的意思,我的法音,已經無法進入他的耳朵之中了。
下輩子,當豬去吧!
祇因為你的靈色已變成豬的靈色。
醒不醒來,在你自己。 |